带着沈倩柔回家的路上，沈远洲再次警告她：“你也该长点脑子了，知道什么人能惹，什么人不能惹，明白？”

沈倩柔咬牙：“惹？我只不过是主动提出要和他们一起生活罢了，算什么惹？况且，再和你们一起生活下去，我迟早得疯。”

沈远洲：……

田薇：……

沈远洲：“既然你这么嫌弃我们，那你一个人搬出去住吧，生活费也别和我们要了。”

沈倩柔：“搬出去可以，钱还是要拿的。”

沈远洲：……

……

闹剧结束后，沈瑶看时间差不多，就离开了顾家，回到学校，是程婉清让司机开车，一起送她回来的。

他们才刚走，不远处的陆砚就把车开过来，“瑶瑶，走吧。”

到了陆砚那边后，两人默契地先各自去洗了澡，然后再一起看电影。

整个家里都是满满的鲜花瓣铺撒在地上，气氛正好，陆砚抱起沈瑶，关好家里的所有窗帘，然后……

每个角落，都有他们一起走来走去的痕迹。

……

时间过得很快，沈瑶的大一上学期就结束了，放了一个很长的寒假。

陆砚为了让她答应寒假期间和他待在一起，特意承诺她，会教她写很多有趣的代码和课本上没有教的算法。

沈瑶半推半就地答应了，毕竟，冬天实在是太冷了，她也想……咳咳……暖和点。

陆砚说要教她，其实也确确实实地在教，只是……有时候的方式会不太一样。

不过，只一个星期，沈瑶就觉得自己学得饱饱的。

这天，她在自己房间里的镜子面前，解开衣服的扣子，好奇地打量了沉甸甸处，发现好像又……变化了。

奇怪，她不是都快20岁了吗？怎么还会变啊？之前陆砚说变了的时候，她还以为是随便一说，没想到……居然是真的。

于是她默不作声地把扣子扣了回去。

到了晚上，夜深人静之后，陆砚再埋着头……的时候，被沈瑶给推开了。

她可不想，再变了……

现在尺码已经够夸张了，再夸张她就不喜欢了。

陆砚连忙解释道：“不会越变越夸张的，除非怀孕。”

然后……继续埋首。

陆砚似乎特别钟爱于此，每每都……

除此之外，别的地方，他好像也很着迷。

沈瑶出神地想着，很快就被陆砚发现了她的心不在焉，然后……

……

诸如此类的事情每天都在大平层里上演，这个冬天，确实挺热乎的。

……

临近过年的时候，沈瑶要去程家那边小住一段时间，没想到，陆砚想到她要和那个叫做顾淮的哥同住一个屋檐下，莫名其妙就开始醋了。

陆砚：“瑶瑶，你不要和他接触太多，好吗？”

沈瑶：“你想太多了。”

陆砚可怜巴巴：“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和别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……我只要一想到那个场面，心里就酸得不行。”

沈瑶：……

她和顾淮，房间都不在同一层楼的好吗？

再说了，人家可从来都没有那个意思，陆砚真的想太多了。

她解释道：“就是普普通通的相处，陆砚，你不要太敏感。”

陆砚：“那好吧，那我们要一直保持联系。”

沈瑶：“嗯。”

……

离开大平层的前几天，陆砚特别凶狠，仿佛饿了许久要将猎物吃干抹净的野狼，完全没有之前和她说话时的可怜巴巴模样。

同时，房间里的床单、客厅里的沙发套、地上的地毯、黑夜里露台上临时铺上的毯子……

全都无一幸免。

这让清醒过后的沈瑶不禁感慨：年轻就是好，这男大学生的……咳咳……，就是……咳咳……

……

去顾家住之后，沈瑶开启了清心寡欲的生活。

每天不是佛系教一教顾洺写作业，就是陪程婉清逛商场买买买。

相处下来，沈瑶发现，顾洺和程婉清性格还挺像的，而且在夸她的这件事上，他们从来都很统一，比如：

写作业时的顾洺：“我姐姐真厉害，就没有我姐姐不会的题，也没有我姐姐不会玩的游戏。”

逛街时的程婉清：“我女儿就是穿什么戴什么都好看，这模样标致也就算了，身材还标致得不行，真棒。”

除此之外，他们连送东西给她的样子都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
不过，顾洺也有很多像顾肖霖的地方，尤其是凝眉思考的时候，像极了顾肖霖。

程婉清有时候还会和沈瑶感慨，当年生顾洺的时候，她年纪已经不小了，但是又很想要一个孩子，后来好不容易才有了顾洺。

并且，她是在当年被沈倩柔彻底伤到了心之后，才打算再要一个孩子的。

沈瑶听后不由得咂舌，合着她妈这么干脆的，在练废了大号之后，毫不犹豫地选择练个小号。

不过好在顾洺挺乖的，也好教，所以程婉清很欣慰。

“以前我还没离婚那会，沈倩柔还小，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特别难带，遇事动不动就发脾气，怎么引导都不行。”

“学习上她不太认真，老师找我，我稍微一说她，她就像要爆炸了一样，撒泼打滚，大喊大叫，搞得邻居还以为我们打孩子。”

“生活上，她有时候和别人玩，会使劲欺负别人，我收拾完烂摊子回去一说她她就受不了了。”

“总之太多太多了，我真的用尽了百般办法，都没能教好她。”

“后来我再婚，她嫌弃我和你继父当时穷，不愿意和我一起走，再之后我生了顾洺，一度头疼他会不会像沈倩柔一样难带。”

“不过这些年看来，洺洺还是挺好带的，一点儿都不像沈倩柔那样的性格，而且他真的很乖，也会主动关心我。”

“再后来啊，就是瑶瑶你，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，就感觉到了一种天然的维系，可能这就是血缘的关系吧。”

……

程婉清白天回忆了很多，等到了晚上，都还忍不住和顾肖霖感慨：“有个女儿，还又懂事又争气的感觉，真是不一样啊。”

这话听得顾肖霖眉梢一挑，直接将她抱到自己身上，哑声问道：“老婆，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？嗯？再生一个闺女？”

程婉清：……

她这把年纪了生什么生？他最近的借口真的是越来越多啊，她的腰完全经不起折腾。

程婉清拒绝道：“不……唔……”

但很快，就被顾肖霖堵住了话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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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：哇哦，顾肖霖和程婉清他们也很甜的耶，是吧？

读者宝宝：是哒！是哒！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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