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聊一会，门口来了一位让他们意外的客人，正是去年来过这里的那位美女。

三人都愣了一下，看向女人：“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么？”

“我是...”

张钰凝打断她：“我知道，去年十一月你来过，想要求职应聘，让我们拒绝了，你应聘的职位太过奇葩，我们也不需要这种职位的员工。”

“是，很荣幸能得到张董的铭记，我这次是来看病的。”

“看病？请坐吧，身体哪里不舒服？”

接待这美女坐在前台前面的椅子上，张钰凝走到前台后面，拿出手枕，女人也回应着张钰凝的问题：“这段时间感觉肚子不舒服，小肚子疼，还会流血...”

“流血？血量多么？大姨妈来了？”

女人摇着头：“应该不是大姨妈。”

把脉之后，张钰凝问她：“上次来大姨妈是什么时候？”

“三月二十号左右。”

“今天四月十五号，上次是三月二十号，嘶~脉象有些乱，你这是排卵期啊，排卵期出血，肚子疼，和大姨妈的疼差不多了？”

“嗯，差不多。”

“出血量大么？”

“已经用上卫生巾了。”

“几天了？”

“今天第二天，太疼了，嗯~还没去医院检查，想着找中医看一下调理一下，而临都市只有这么一家中医药店，就想着先来这边看看，如果不行再去医院。”

“典型的内分泌失调，这段时间有性生活么？”

女人犹豫之下，点点头：“有过，不频繁，三月二十号到现在有过七次。”

“你不会又去卖了吧...”

女人点着头：“我...我缺钱...”

“性生活紊乱，饮食不规律，熬夜，造成的内分泌失调，给你抓点药，好好调理一段时间，我劝你还是转行吧，别出去卖了，对你身体不好。”

“但是...我想赚钱...”

“赚钱的方法有很多种，而你选了最极端的一种，用这样出卖自己身体的方式赚钱，你难道就不在乎你家人朋友怎么看你么？”

女人苦笑一声：“家人，我妈就是卖的，我爸以前是个矿工，小时候我爸经常不在，我妈就经常带别的男人回家，我十八岁就让她卖了，我二十岁的时候他们俩大吵一架，离婚，我选择独立，谁也没跟。”

“抱歉，我不是故意提起这个的。”

给她抓了柴胡，当归，白芍，白术，丹皮，茯神，酸枣仁，合欢皮，生黄芪。

“给你抓一些生药，你用水煎着喝就行，一共五包，每天晚上睡之前喝，你现在的身体不能直接喝药粉，对你的伤害很大。”

“好，谢谢。”

秋杰华过去帮忙称重，包药：“嘶，姐，你不是学舞蹈的么？”

“嗯，我自幼学舞，高中学历，高中毕业后十八岁，去了舞蹈学院，上了三年，二十一岁毕业的，二十岁爸妈离婚，我自立，二十一岁毕业，打了一年工，可能是机缘巧合吧，跟着朋友去了夜总会，喜欢上了那种场合，就在夜总会干了两年，离职，去年想去贵集团面试，可惜没能进去，就重操旧业了。”

“今年二十五？”

“嗯，95年的。”

“周岁二十五，虚岁二十六，干嘛不想着找个人结婚啊？”

女人只是笑了一声：“我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心里清楚，我这种人不配结婚，不能耽误了别人，我也不配当一个母亲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她叹口气解释：“我的童年已经很不幸了，二十岁我才得到了自由，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也经历这些。”

张钰凝看着秋杰华，这种眼神让秋杰华也有些不自在了。

“咋了？”

“看你什么想法。”

“我是很想帮她，但是我们也不能花这么多钱养一个啥用都没有的人吧？”

女人急忙开口：“不用了，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，谢谢你们，多少钱？”

“一包二十三，五包，一百一十五。”

“谢谢你们。”

女人走后，张钰凝回到沙发上调查资料：“说的基本都对，母亲是特殊工作从业者，父亲之前是旷工，父母都是临都市人，后来她去了远都市上舞蹈学院，现在嘛~母亲意外去世，父亲未婚，现在干殡葬行业。”

“叫什么啊？”

“我把资料发你手机上了，想招就招吧，安排到空乘。”

秋杰华看着资料，名字叫徐果，二月份在医院做过全方面体检，净身高172，体重104，胸围34D，腹围78。

“我靠，这玩意都有？媳妇，你胸围多少？”

“我？我…34A。”

“一样的？为什么看起来他比你大很多啊？”

“胸围是…算了，懒的和你解释，知道她是D就行。”

临都市的高中毕业，在远都城上的舞蹈学院，后来去夜总会工作两年，现在在发廊帮人洗头，每个月收入在两万左右。

拨通资料上的手机号，几秒后，电话接通。

“徐果。”

“你好，请问你是？”

“回一趟药店，有些事找你。”

徐果愣了一下才问到：“您是秋董？”

“嗯~叫我秋杰华就可以，回来一趟。”

大约五六分钟后，徐果回到药店。

张钰凝开门见山的问她：“你现在住在哪里？”

“在临都市西城租了个房子。”

“你母亲已经去世了，父亲呢？从事丧葬行业，在村里住着，你不想着回村里找你父亲？”

徐果叹口气摇头：“想找他，但是我现在没脸去。”

“怕你父亲生气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把你发廊的工作辞了吧，回村里看看你父亲，一周内去远都市，张秋矿业集团报到，从事空乘，工资到不了五万，撑死一两万，两三万，不过是个铁饭碗，给你缴纳五险一金，以后好好跟着她们一起工作吧。”

听到张钰凝这么说，徐果立马弯腰低头：“谢谢张董。”

“谢他吧，你本性还算善良，别再误入歧途了，以后好好工作吧。”

“是，谢谢秋董。”

“客气，我们集团没有哪个男人会对你提出那方面的要求，如果有，你可以向上汇报，找四个董事，交给她们解决，我们的合作伙伴，贵客，也不会对你干嘛干嘛，你之前去过的鑫山集团，就是因为他们的上层对我们的几位秘书感兴趣，提出要求，从而被打了一顿，并且再也不和他们有任何商业合作了。”

“啊？”

唐韵笑道：“你感觉他们缺一个鑫山集团么？他们可是龙铁集团，圆砾集团~”

“咳咳，姐，不用说那么多，徐果，你的一切资料我们都能查到，希望你不会让我们失望。”

“嗯嗯，我这就去离职，然后回家看看。”

徐果走后，张钰凝和集团里的人打过招呼，秋杰华去拿出各种小零食：“媳妇，一起吃点？”

“我要吃烤肠炸串，晚上吃烧烤去？”

“行，走，我也想吃了。”

唐韵看着手机：“明天奇正和奇明才回来，要不明天再去？”

“这学校半个月才能回一次，哎，俩孩子不知道在学校过得怎么样。”

“安啦，这学校都被你们整顿过了。”

刚打算出去，秋杰华的小狗莎莎就带着一只狗过来，在门口叫着。

三人都开启同语技能秋杰华过去摸着狗头：“莎莎，怎么还出来跑了？为啥不在家里待着啊？”

“主人，是姬主人放我出来的，主人你是神仙，能不能救救它的主人？”

秋杰华转头看向莎莎带过来的一只边牧：“你主人？你主人怎么了？”

边牧走到大街上，抬头看了一眼招牌，过来问秋杰华：“你是医生？请你救救我的主人，我的主人在家里昏迷了。”

“昏迷？怎么昏迷的？”

“我的主人有低血糖，没吃东西，昏迷了，我给他嘴边放东西他也吃不了。”

张钰凝惊叹一声：“这狗真聪明啊…居然知道中医，医生，还知道低血糖。”

莎莎跳几下：“我呢，我呢，主人，我聪明么？”

“莎莎也聪明，莎莎最乖了，知道带别的狗来这里求医，边牧，你家是哪里的？”

“就在东城，我带你们去。”

秋杰华和张钰凝唐韵二人打招呼：“我去看看，明天奇正奇明回来在吃烧烤吧。”

抽屉里拿上棒棒糖，拿一些零食，去后院骑上电摩：“边牧，我带你回去，莎莎，等会你和钰凝一起回家。”

边牧直接跳到电摩上：“你为什么能和我们说话？”

“莎莎说了啊，我是神仙，我能和任何动物说话。”

“神仙？你是哪尊神？”

“我没入神籍，是散仙，人间的神仙，该说不说你也有点太聪明了吧？”

“前面右转。”

“你主人多大啊？”

边牧思索一下回答：“今年二十七，是个女主人。”

“平常就有低血糖么？”

“她三年前被男朋友甩了，她男朋友说她太胖，然后她就减肥，节食减肥，三天吃一顿饭，还长跑。”

秋杰华笑了一声：“你就不管管她么？”

“她又不懂我说话，今年开始就一直时不时的晕倒，之前晕了我都会给她嘴边送吃的，让她缓缓，这次怎么送她都不吃，我就出来求救，但是没人跟我回去，然后，就遇到了散步的莎莎，莎莎带着我来找你们。”

“你真的很聪明，你叫什么？多大了？”

“我叫倪妮，今年五岁，我几个月大的时候被主人买回来的。”

十几分钟的时间，来到东城的一个小区，这边的保安也认识秋杰华，就没阻拦，直接放进去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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