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林子冶大喊了一声。

  过了两分钟。

  “没了？子冶，你的诗呢？”

  “全在这河水中啊，你听不到吗？”

  “河水中？”

  “小云，你听，河花拍石岸，河岸四目望，石在水中歌，你在河边浪。”

  “在我没生气之前允许你重说一次！”上官云倩攥着拳头。

  “河花拍石岸，河岸四目望，石在水中歌，浪在河边晃。这下可以了吧？”

  “就你这水平还想在河边浪，我看你是浪在石面上。”

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“砰啪两声响！”

  “怎么听起来像是被揍的声音？”

  “知道就好。子冶，你看那只羊，我们说话好像没有影响到它。”

  “怎么又出来一只羊？还是黑羊。”

  “好像你没有吃过烤完肉串似的，那不都是它们的肉吗？”

  “嗯，等一下我们把它变成烤全羊怎么样？”

  “你声音小点，它会听到的。”

  “这么大的流水声，它怎么会听得到呢？”

  “说的也是啊，不过，烤人家的羊也要付钱吧！”

  “想什么呢，人家还指望着它传宗接代呢。”

  “子冶，那你要不要传宗接代？”

  “不想，我准备出家当和尚。”

  “就你？带着女朋友出家当和尚？”上官云倩站了起来，“好累啊，坐着也难受。”

  “小云，拉我一把，腿真的麻了。”

  林子冶慢慢站了起来。

  “休息一下，一会就好了。”

  “我们顺着河水走一下吧，这里的空气很清新。”

  林子冶慢慢活动了一下腿。

  “走吧，今天舍命陪女子。”

  “说的不对，重新组织一下语言。”

  “舍命陪女朋友！”

  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  “莫永康到底在哪里喝的酒呢？”

  “在别人听不到他们声音的地方。”

  “这是什么地方？”林子冶看着脚下，思索着问题。

  “那谁知道，这种地方多了去了。”

  “多了去？都会在哪里？”林子冶踢了一脚地面上的瓶子，“乱扔垃圾。”

  “比如车里面，又有灯光，又有暖气，一点也不会打扰到别人，还很自由。”

  “空间那么小，两个大男的怎么会坐在车里面喝酒？”林子冶有点难以置信。

  “那是你没喝过。”

  “我才不会坐在车里面喝酒，”林子冶看了看天，太阳已经想要落山了，“小云，我们去池塘那边看看吧，也许会发现些什么。”

  “嗯，我不想走路，你背着我吧。”上官云倩拉着林子冶的衣角。

  “上来吧，”林子冶弯下腰，上官云倩趴在林子冶背上，“以后出门尽量不要穿高跟鞋，那样走路脚会肿的。”

  “有你我怕什么？子冶，你看那只羊，吃了什么草，嘴巴上还能染上红颜色。”

  “我哪里有空看啊，背着你，你那么沉，都快累死我了。”

  “我沉吗？”

  “反正不轻。”

  “那我以后多吃一点，这样才显得我有分量。”

  “女孩子不是要保持身材吗？”

  “要身材干什么？又不是没人要。”

  “那我能不能不要？”

  “那你有几条命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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