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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 他给我挡剑,他爱我


鹿从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推在了樊城身后,紧接着,那把长剑直直的朝她刺来。

  鹿从惊呼一声用手握住那把剑,但还是不敌敌人的力气,那把剑穿过她的手,刺进了鹿从的肩膀,迫使她靠在了樊城的背上。

  疼痛来临的时候,鹿从咬牙切齿的望向她方才站的地方,艰难的说,

  “谁...谁他妈推我?”

  她刚刚还说谁要倒大霉,哦,原来是她自己。

  “蛋蛋!”

  樊城感受到身后的重量,立刻反应过来,将背后的敌人除去。

  鹿从肩膀上传来刺痛,没有了樊城的倚靠,她晃晃悠悠的在原地打转。

  直到,重新找到了新的,可以倚靠的地方。

  伤口被人捂住,闻忌声音略微冰冷,

  “瞎跑什么?”

  鹿从感觉到了安心,她止不住的干呕,堵住自己口鼻,无助的抬头看闻忌,

  “血...血,我不...晕..”

  她说不想晕倒。

  闻忌蹙着眉,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捂住了鹿从的眼睛。看不到,应该就不会晕了。

  闻忌心想。

  这个时候更多的侍卫已经来临,暗卫已经被侍卫纷纷压住。只是还没等闻忌问出什么,那些人的口中同时溢出了鲜血,竟是直接死了过去。萧迟蹲下身,指尖勾着那些人嘴角流露的鲜血,放在鼻尖轻闻,随后他道,

  “是淄糜。”

  淄糜是一种可以藏在舌尖的剧毒,轻轻一咬,毒汁爆出,只要尝到一点,当场就会死亡。

  闻忌看着那些人的尸体一筹莫展之时,鹿从已经站不住,软着身体,逐渐下滑,疼痛使她脸色苍白,出满了虚汗。

  闻忌眼疾手快的揽住了她的腰,将她往上方提了提,他皱着眉头,

  “坚持些,太医马上就来。”

  鹿从与疼痛和脑子里的眩晕做着抗争,她拽着闻忌的衣领,睫毛紧张的扑闪,搔扰着闻忌的掌心。

  她说,“伤,不严重,不要脱我衣裳....”

  鹿从害怕她受了伤,太医检查身体时会发现她胸前的裹布。

  太医已经来了,他们将鹿从抬在了担子上,但鹿从依旧没松开闻忌。

  她拽着闻忌即将拿开的手,说,“陛下....”

  她祈求着他。闻忌低头看着鹿从,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。而后在鹿从即将消失的视线下,终于大发慈悲的点了点头。

  见闻忌答应,鹿从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。但是,吊起来的那颗心,依旧没有放下过一丝一毫。

  “蛋公公!”樊城丢下剑,作势想冲鹿从旁边去。萧迟一把拦下了他,“殿...樊城,你受伤了,应当养伤才是。”

  樊城看着浑身是血的鹿从,心脏跳得极快。蛋公公...为了他,居然做到了这种地步,不惜以命犯险,可他靠近他,却一直是存在了利用之心。

  樊城咬紧了后槽牙,掌心握成了拳状。

  ——

  鹿从再次醒来的时候,天还是黑的。肩膀上伤口疼痛难忍,衣服应是沾了药水,变得沉重。她第一时间看向了自己的衣物,正完好无损的贴在身上,只露出了一个肩膀。

  鹿从刚松了口气,余光瞟到一个黑色的身影在不远处,她吓得蜷缩了一下。借着灯光,鹿从才看清了那个人。

  闻忌一身玄色衣袍,那是他到夜晚需要入睡时才会穿的亵衣,此刻他挺直着脊背,坐在鹿从桌前的不远处拿着一个竹简看着,似乎在批阅零零散散挤压下来的奏折。

  听到鹿从坐起身的动静,闻忌手中的竹简放下,他没有看她,只是轻声道了一句,

  “醒了?”

  他起身,拿起茶壶,鹿从听见了水声。

  鹿从脑袋昏沉,悄悄的把肩膀上裸露的地方用衣物盖住,声音是难得的虚弱,

  “谢陛下...”

  闻忌挑了挑眉头。这个谢字从鹿从嘴里喊出来,他倒是不明白她究竟在谢什么。

  话语间,闻忌已经来到了鹿从身边。在鹿从被疼痛麻痹,闭上眼睛缓冲时,脸颊贴上一抹温热。

  闻忌将倒满热水的茶杯贴在鹿从冰冷的脸上,他本来就长得比较冷峻,平日里的困意倦意还能缓冲一下他浑身的气质,但此刻闻忌脸上什么神情都没有,让鹿从莫名的觉得有些心虚。

  闻忌垂眸道,“这是补药,喝了它。”

  他的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命令,鹿从颤颤巍巍接过,蜷缩着身体点头,又道了一声谢。

  喝完补药后,鹿从正想下床将杯子放回原处,结果手里一空,那杯子便是被闻忌给拿了去。他在鹿从床上坐好,手腕一转,杯子顺着弧度飞出,砸在案桌上滚了几圈,便回归了原位。

  鹿从看的目瞪口呆。

  下巴突然被捏紧,那力道不算轻,能够轻易的让人察觉出这双手的主人心里有多大的不满。脸被掰回来,面对着闻忌。他依旧是面无表情,只不过,眼里多了些复杂的情绪。

  下巴被松开,闻忌说,

  “聊聊。”

  聊聊?聊什么?鹿从心虚的看向自己的肩膀。难道是她太过于刻意,引起闻忌的怀疑了?可她当时的确没办法,那个刺杀来的太突然,她平日里已经足够小心了,没想到会败在这里。

  想到这,鹿从不禁有些委屈,仅仅是片刻,她的鼻尖,额头就已经出满了细汗。被闻忌发现她女子的身份会怎么办?闻忌不近女色,说不定对身边的女性会产生厌恶,如果他知道她女扮男装接近他,会不会觉得之前的一切都过于恶心?他把她当亲近之人来着,觉得恶心只是最轻的情况。

  最可怕的是,欺君之罪。

  她还不想死。

  “做什么?”见她突然变得紧张起来,连眼睛旁都泛着湿漉漉的光,闻忌神情木然的说,“为何抖成这样?”

  鹿从肩膀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,被闻忌一把按住。

  他的手掌宽厚,带着热度,但这丝毫未平息鹿从心里一丝一毫的汹涌。深深吸了几口气平复过后,鹿从喉头滚动,强制镇定的看着闻忌,

  “陛下方才说聊聊,聊什么?”

  闻忌沉默的看了她几秒,房内寂静,只能听见某人狂躁而紊乱的心跳声。在鹿从焦灼的目光下,闻忌大发慈悲的,终于开口了,

  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孤?”

  鹿从心里的最后一根防线也塌了,他果然是知道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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